温程章是在一次社团的聚会上和一位丈夫经常留在大陆营商的生意人,他那一位慾海怨妇,二十八岁的高小梅相识。
高小梅人生得很漂亮,细腰、丰胸,有着一副性感迷人的身材。可以说高小梅是哪种让男人一看到,就会让男人产生许多幻想的女人。而温程章当然也不例外,他被高小梅深深地吸引着。
他们也好像很有缘,一次分手的时候,温程章竟然有了恋恋不捨的感觉,从高小梅的眼神中,他能察觉到高小梅和他有着同样的感觉。
三十岁的温程章是个好色的男人,他对漂亮女人有很强的佔有欲,他相信许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欲望。温程章追女人是有一种锲而不捨的精神,他可以是有贼心、也有贼胆。
现代化的通信工具把人的距离拉近了,近得几乎没有了距离。一个电话,几句问候,他们就开始了异性相吸的精神交媾。把他们彼此的距离拉得很近。
一个週未,天空正下着细丝丝的小雨,悬在灯杆上路灯发出银色的光辉,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
温程章喜欢下雨的日子,它为情人们营造了一个浪漫的气氛。吃过饭后,他们依偎在伞下,漫步在飘飞的雨丝中。很快他们来到一幢楼前,温程章告诉高小梅这是他住的房子。
高小梅笑了笑,问:“呵呵!你为何要来这里!”
温程章说:“我不知道,也许是爱神把我们引到这里的吧。”
高小梅问:“你能肯定我就一定会给你上楼吗?”
温程章望着高小梅的笑脸,他没有再犹豫收起了伞,顺势把高小梅抱了起来,说:“是的!今晚你是我的。”
高小梅没有挣扎,用胳膊环着温程章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娇嗔地说:“呵呵!你好武断啊!”
很正确,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温程章明白这一点,他在三楼停了下来,高小梅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
温程章艰难地开着门,装成恨恨地样子对高小梅,说:“噢!看我到屋里怎样收拾你!”
高小梅浪笑着说:“呵呵!好啊!只要你这个本事!”
他们进入了屋后,温程章共没有开灯,他抱着高小梅逕直向卧室走去。外面还是细雨霏霏,如泣、如诉的。
伴着激烈的心跳,他们在夜色中开始接吻,一个很长的吻,就像是有一个世纪。他们的嘴唇紧紧地溶合在一起,两个舌头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对方,然后紧紧地缠绕、吞吐着,久久不愿分离。
与此同时温程章的手也没有安分,他轻轻地抚摸着高小梅的胸部,手的感觉告诉了他,薄薄的衣衫里面有他爱不释手的东西。
果然不出温程章所料,当他把手伸进高小梅的衣服里面时,一对丰满的乳房环在了他的手中,虽然还隔着胸罩,但是他还是能感到高小梅的胸罩没有海绵衬垫。
温程章没有去解开它,他并不着急,因为他认为性爱并不简单是几分钟生理上的发洩,它是需要一个过程,心灵交融的过程。懂得性爱的人会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慢慢地去享受、品味这个过程所带来的愉悦。温程章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止,他能感到高小梅的身体在颤抖。
终于,高小梅在喘喘的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呼唤的说:“嗯!要啊!程章!哦!我要啊!嗯!快要点嘛!唔!我很想要啊!我很又久没有做过爱了!嗯!我好想啊!”
此刻,高小梅才真正属于温程章的,她的心,她的肉体,正要温程章去佔有她。
温程章打开了床头上的灯,刹间,整个房间被一束朦胧的粉红的色调所笼罩,加添了几分暧昧和浪漫的气氛。
高小梅的衣服那扭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温程章亲吻着渐渐裸露出的每一吋肌肤,它们光滑豔丽,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出令温程章心跳的光彩。
突然,高小梅抓住了温程章的手,因为他正要解开她裙子上的扭扣。女人害羞是一种天生的本能,温程章停了下来,继续吻着高小梅。
一会儿,高小梅的手放鬆了,她呻吟着、喘息着说:“噢!你慢一点啊!啊!嗯!我要你温柔一点啊!唔!别急!呃!轻一点啊!哦!啊!”
高小梅的胸罩被打开,一对肥白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樱桃般的乳头在颤动,温程章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
温程章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们,在他的手中把玩着、揉搓着。最后一件衣服褪了下来,高小梅赤裸裸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具美妙丰盈成熟的胴体,飘着一股似有似无地香味,宛如天生尤物,白嫩光滑的肌肤,优美玲珑的曲线,丰腴圆润的臀部,千娇百媚,勾魂摄魄,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和诱惑。
温程章低下头,张开嘴含住高小梅的鲜红的乳头吸吮着。两只手在高小梅的腰和臀间游走着。
高小梅的腰很细而且柔软,腰间的曲线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她的臀形很美,丰满而不显臃肿,柔软而富有弹性。
高小梅轻轻呻吟了一下,说:“啊!哦!别急!啊!”
高小梅的手开始慢慢抚摩温程章的头,就像母亲温柔地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温程章用嘴含住了高小梅另一只乳房,一只手揉搓着被温程章刚刚爱抚过的乳房上的那棵鲜嫩诱人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直抵那片浓密的湿润的芳草地。
黑色的阴毛绒绒的,很柔顺,宛若空谷幽兰,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停留了片刻,温程章的手下乔木入幽谷,开始了寻幽探胜。
然而温程章发觉手被紧紧地夹住了。这是女人最后的挣扎,他很清楚此时应该如何做。
温程章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把高小梅揽到他的怀里。又是一个激情如火的长吻,另一只手游走在高小梅的丰满圆润的两腿之间。
高小梅闭着美丽的双眼,陶醉在温程章深深的爱抚之中。她雪白娇豔的肉体在温程章一波、一波的爱抚中不断地升腾、溶化。
高小梅那紧闭的双腿在慢慢地向温程章打开。他的手触到了幽谷的深处,哪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温程章抚摸着高小梅,揉捏着阴唇,挑弄着阴蒂,然后温程章把手指入进了深处。她像条蛇一样,全身开始扭动起来,不时地拱起了身子,翘起丰满的屁股迎合温程章的手指。
温程章的嘴离开了高小梅的嘴唇,一路朝下吻了下去,雪白的脖子,丰满的乳峰,光滑的小腹,郁郁的阴毛,最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美妙绝伦的地方,鲜嫩、柔滑,温暖,令人爱不释手,使人心醉神迷。而更绝妙的是从那花丛的深处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
温程章打开高小梅身体的时候,他就似乎吻到了高小梅,只是到了现在,温程章才知道这香味原来是从这里飘出的。
温程章知道这是一种专用香水的味道,骚骚的、爽爽的,芬芳馥郁。高小梅为了这次约会花费了很多心思的,这使他很感动。
温程章的舌尖开始在高小梅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她那白嫩肥大臀部。舌头划过两片进厚厚的阴唇,在阴蒂前停了下来。
高小梅的阴蒂很突出,这表明她的性慾很旺盛。温程章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阴蒂,他感到她的身体一颤,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温程章把脸俯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高小梅,然后微微地颤动。高小梅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上身不停地扭动着,丰满可爱的乳房在起伏跳跃。
高小梅高呼似的叫着说:“啊!不!噢!不!嗯!不要这样嘛!”
温程章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的深处流了出来,他的嘴唇含住了阴蒂,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的鲜红的嫩肉,而舌尖和手指同时在加速。
高小梅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而她那小嘴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哀求似的说:“啊!噢!哟!爽啊!嗯!不要停啊!啊!求你了,快要!嗯!快来爱我!哦!我要你的大肉棒!哟!狠狠的操我!喔!抽插我的小蕩穴啊!”
温程章的身体也在冲动,有一股热力顺着从他的体内直沖下去,透过他的丹田,穿过他的血管,向他的双胯之间男武士。
温程章的身体俯了下去,身下就是他的猎物。雪白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高小梅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高小梅的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
高小梅是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温程章去享用她、等待着他去佔有她、等待着他去抽插她。
高小梅被温程章弄得浪语连连的说:“嗯!噢!啊!我死了,好爽啊!嗯!你慢点啊!哟!啊!哦!啊!别急啊!我给你抚摸得!嗯!那幺舒服!我要你温柔的一点!啊!”
温程章说:“噢!啊!你要我哪样我就哪样!”
高小梅说:“嗯!让我看看!嗯!我要看一看等会把我操得舒服的鸡巴!”
温程章把他那一根大大的红红的鸡巴迎着高小梅,她看了好兴奋,她握在手里顶着她的乳头滑动和套弄它。大鸡巴里出来的水涂抹滋润着高小梅的乳头,他们都轻轻的哼吟着。
高小梅说:“嗯!喜欢要告诉我啊!”
高小梅开始用舌尖轻轻地舔弄温程章的鸡巴,舔到龟头下凹凹的那道槽时,温程章颤抖着,说:“啊!好爽啊!嗯!真好啊!哟!啊!”
温程章的手在高小梅的一对大奶上揉捏得更加急切。高小梅含着他的整根大鸡巴,舌头转动着,做着轻咽的动作,紧迫和美妙让温程章着急得敖敖叫,听得高小梅下面流得更多更湿,里面涨得好像要翻出来。
高小梅把她那湿润的小骚穴送到温程章的面前,说:“噢!嗯!快给我舔一舔我的小浪穴啊!好哥哥!嗯!我的小穴嫩穴里痒死啦!嗯!啊!快!嗯!我要你的嘴巴!嗯!我要你的舌头舔食的浪穴汁啊!”
温程章说:“啊!嗯!好香!嗯!嗯!你好湿啊!噢!你的汁液还在流啊!哦!我要舔啜乾净啊!”
温程章的舌头舔得高小梅阴蒂带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感传遍全身,她畅快的呻吟欢叫着说:“啊!嗯!好舒服啊!嗯!好爽啊!想操我的小浪穴吗?我想你的大肉棒啊!我流的水是想你来操我啊!嗯!啊!”
高小梅高高地擡起了她的双腿架在温程章的肩上:“扑哧!”的一声,温程章的男武士很英勇的猛力地进入了高小梅的迷人洞里去了。
英勇的男武士进入了高小梅的迷人洞里去战斗时,男武士立刻被一片暖意和湿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温程章的下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快乐。
温程章开始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像一棵熟透的桃子。
高小梅双手狂野地抱住了温程章,放浪地叫喊说:“啊!不!快干我的小浪穴啊!用力啊!嗯!插深一点啊!哦!嗯!啊!你条大肉棒好大条啊!呃!好硬啊!喔!得我好涨啊!唔!嗯!啊!好爽啊!大鸡巴哥哥!啊!你好劲啊!噢!插死我了!啊!嗯!啊!”
温程章有些惊讶,因为他从来没有聴过如此美丽端庄的女人嘴里能说出这幺骯髒的字眼来,他简直有些不可思意。
不过,高小梅的喊叫声更使温程章激情万丈,他速度在渐渐地加快的抽动着。
高小梅叫着说:“啊!干我!嗯!插深一点啊!哦!嗯!你好猛!啊!用力啊!我要死了!”
温程章的血液在奔流,血管在澎涨,温程章沈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中。
高小梅一直在叫着说:“啊!嗯!你真的好猛!好棒!嗯!啊!用力操我啊!我想你操我啊!哦!嗯!啊!”
温程章咬着牙根快速抽插着说:“啊!你好美、好骚!嗯!嗯!啊!我看不够!操不够!啊!嗯!”
高小梅一直享受着温程章的鸡巴涨满为她带来的快乐。她的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口中只有说着:“啊!哦!你好劲啊!哼!嗯!你好猛啊!我好舒服啊!我爱你的大鸡巴啊!嗯!啊!用力操我啊!哦!嗯!啊!”
此刻的高小梅除了她那小嘴里说:“啊!啊!哦!嗯!啊!嗯!嗯!”的淫声和浪语外,她已经顾不上说话。
他们不断的相互的迎击对方的动作,浑然忘却了一切。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
温程章爆炸了,他大声地高叫着说:“啊!啊!啊!你一口!嗯!啊!一口咬得我!噢!我要射啊!哦!嗯!啊!”
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向温程章袭来,并飞快地传遍温程章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几乎是同时,高小梅的头左、右摇晃,她那的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温程章的后背上,小嘴里发出了尖叫着说:“啊!不!我要死了!哦!嗯!啊!”
终于,性爱战斗停了下来。温程章伏在高小梅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她那柔嫩的乳房上,细细回味着那令人激奋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
高小梅十分温柔地拨弄着温程章的头髮。她把手指插在他的毛髮间,将他的头髮慢慢地缠绕在她的指头上,柔柔地问:“你还好吗?”
温程章说:“好,你呢?”
高小梅又问:“嗯!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温程章说:“不是,你是个好女人。”
高小梅紧紧地抱了抱温程章,说:“嗯!以后你要好好待我,好吗?”
温程章说:“好的,我一定好好爱你!”
雨还在不断的下着,温程章埋着头坐在床边,正在回味着刚才高小梅那撩人的声音在房间里蕩漾。
突然,一团热火在温程章的大腿上燃烧,仔细看时,是高小梅的手,和她的润唇也热情地伸了过来,温软的舌头毫不费劲地伸进了他惊讶张大的嘴。
温程章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搂着高小梅,他站了起身,拥吻,似乎要用舌头探寻她小嘴里的全部秘密。
高小梅不时发出轻轻哼声,慢慢地温程章把嘴移到高小梅的颈部,伸出舌尖,在她的脖子上画圈。
突然,温程章收回舌头,他用牙轻轻地咬高小梅,轻轻地吸吮,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高小梅儘量伸长脖子,似乎要让温程章咬遍她的每一吋肌肤,喉咙里也不断发出低沈的呻吟,温程章的下体已经感受到这种刺激,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慢慢的,温程章的嘴游移到高小梅的耳根,他故意将带着酒气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耳背上,高小梅的身体颤了一下。
接着温程章用上下嘴唇包起自己的牙齿,然后轻轻地衔起高小梅的耳垂,柔柔地戏弄,不时地用舌头舔一舔。
突然,高小梅咯咯地笑出声来,娇嗔的说:“好痒啊!哦!嗯!哦!不要!你!啊!好坏啊!”
温程章不忍心一下子让那对可爱的大白兔脱得精光,于是趴在高小梅的两乳之间,细细品味起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乳沟,用舌尖舔着,用嘴嘬吸着!高小梅在温程章的身下扭动着、呻吟着,双眼微闭,十分享受。
温程章用舌尖在高小梅的乳头、乳晕周围画圈,不时加力吸一口,用牙齿轻轻地颤动着咬一下;另一边便用指头轻轻地揉捏。
高小梅的呻吟声已经变调,不再是断断续续的底吟,而是配合着面部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发出让人无以形容的连续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叫声,说:“嗯!哦!唔!啊!哈哈!哦哦!”
温程章将空闲的一只手顺着高小梅节律起伏着的平滑光洁的小腹,一直向下探去,为即将到来的嘴舌开路。
温程章直起身子,仔细欣赏高小梅的身体,高小梅也停止了呻吟,静静地看着温程章。过了一会,高小梅见温程章半天没有说话,于是主动说:“怎幺了?喜欢吗?”
温程章说:“喜欢!”
温程章没有做声,高小梅继续说:“是不是觉得我很主动?”
高小梅撒娇的说:“傻瓜,还不快继续,还在想甚幺?”
温程章说:“噢!不是!我!我在想,想我们这到底算甚幺?”
其实,温程章也不知道他自己怎幺冒出这幺一句话,可能这就是温程章从开始就有的疑问?而刚才因为太投入忘记问了?
高小梅倒是很开放的说:“呵呵!算甚幺!当然是一夜情嘛!喔!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在外地!这我不在乎,你很久没有做了吧?”
但是,温程章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都这样,不搞白不搞。
温程章说:“我是第一次碰我女朋友之外的女人,但是我懂得一夜情的规矩,我们是同事,这是大忌!”
高小梅似乎十分老练的说:“我知道,不要想多了,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来吧,小乖乖。”
高小梅把将温程章拉下,而温程章那玩意儿因为被晾了半天,已经垂头丧气了。
高小梅看了看,笑笑说:“呵呵!我有办法。”
高小梅麻利地脱光衣服,逕自走进厨房,淅呖、哗啦一阵响动之后,高小梅端着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她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脱了。”
温程章不知道高小梅想搞甚幺,乾脆脱得精光,躺在床上。
高小梅张大嘴巴看着温程章,说:“我就说没有看走眼,身材果然很好。”
温程章正不知所措,听高小梅这幺一说,差点笑出声来,哪有这样夸男人的。温程章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到高小梅的身上,注意起她的身材来。
高小梅很高,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她竟然这幺丰满,身上该肉多的地方就肉多,该肉少的地方也没有多少多余的,一丛浓密的毛毛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抢眼。
这时,高小梅喝了一小口温水,突然又四顾寻找甚幺。不一会儿,她朝废纸篓走去,把纸篓拿到床边,把水吐掉,又重新含起一口水。
正当温程章不知道高小梅要玩甚幺花样的时候,她弯下身子,把头埋入温程章的胯间。他的小弟弟顿时感到一股热浪冲击。
温程章连忙撑起身子来看高小梅,他看剽她腮帮子鼓鼓的,正含着他那话儿。突然,温程章感觉龟头正被一团温软的肉逗弄。
温程章想:“是舌头,对是舌头!好有新意的口交,含半口温热的水来弄!”
温程章感觉极大的刺激,他忍不住发出声来。高小梅扬起眼睛来看温程章,嘴里的活动却没有停止,温程章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一丝淫蕩的笑意。
一会儿,高小梅换了一口水,温程章再一次被强烈刺激,他有着说不清的舒服。
温程章想:“噢!这女人看来很有经验啊,真是服了她了。”
这时,温程章的阴茎已经充分膨胀,高小梅含不下,于是进行週边舔舐。高小梅的口技真是了得,那舌头简直能勾魂,细软绵长,在温程章的棒棒上自如缠绕,一会刺激他的冠状沟,一会又绕着龟头用舌尖轻逗肉环。
这时高小梅见温程章的棒棒充分挺立,于是,她用嘴唇包住牙齿扣住他的棒棒套弄起来,而温程章的龟头完全被热水包围,无比刺激,快要受不了了,他示意高小梅停下来。
高小梅放过了温程章,吐掉水,起身跨在他的身上,一副淫蕩的笑容,握着温程章的棒棒,撅起屁股十分熟练地往她里面塞。
高小梅的小嫩朩一直没有停止流水,温程章比较顺利地进去了,这是另外一个洞天。高小梅的小穴火烫火烫的,温程章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十分受用。
高小梅那穴不是很深,但是却很紧,特别是洞口,似乎长着两根骨头,与嘴唇包着的牙齿那样,颳弄着温程章的肉棒。
温程章兴奋不已,却又不得不控製自己,因为一段前戏,他已经被高小梅弄得快不行了,这时不控製,怕是没有两下就要发射了。他只有撑起屁股,配合着用力往上顶,他每顶一下,她就大叫一声。
温程章只见高小梅往后仰着头,牙齿不时咬住自己的嘴唇。尖尖的下巴上扬,将脖子绷成一张有力的弓,这优美的曲线使温程章十分冲动。一对大乳不再挺立不动,而是节律地上下摇晃,波涛汹涌,十分壮观。
温程章再也忍不住,坐起身来,一手勾住高小梅的肥臀,帮她用力上下抽动,一手摁住她的后背,将她的玉峰轮番塞进他的口中。他借着高小梅自己的抽动,任凭那小樱桃般红润的乳头在他嘴里出入。
这还不过瘾,温程章翻身将高小梅放倒在床上,拔出肉棒,擡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这时高小梅的洞口已经完全向温程章开放,由于肉棒刚刚抽出,高小梅的小嫩穴里居然还像放屁一样,发出含混的噗噗的声音,伴随这声音,喷出一些液体。
温程章站到床下,扳正高小梅的小洞,他扶起他的宝贝,挺枪就刺。这时高小梅的面部已经扭曲,叫声也完全变了,伴随着乳房的抖动,高小梅不再像刚才那样:“哦!哼!啊!哦!啊!”而是:“噢!嗯!唔!用力啊!喔!插深一点嘛!嗯!哦!用力顶我!大力的插嘛!快点啊!嗯!啊!哦!嗯!啊!”
这声音夹杂着阴茎抽插高小梅小洞的噗噗声,和温程章大腿撞击高小梅肥臀的叭叭声,给温程章带来很大的刺激。
温程章的心里愤怒地骂着:“小骚货!老子插死你!”
但是温程章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个时候男人不能冲动,应该冷静下来,作好打持久战的準备。
每次深深插入,温程章的龟头都能顶到高小梅的花芯,而随之到来的是一股触电的感觉,就像刚才碰到高小梅的舌头那样。
温程章触了几次电之后,他已经受不了了,终于,温程章忍不住,喷射出来,然后软绵绵地想要趴上床。
高小梅显然没有满足,她不由分说地拖动温程章的身体,帮助那还没有来得及软下的阴茎抽插。
过了一会儿,高小梅意识到这是无谓的努力,于是,她任凭温程章躺下。
温程章说;“对不起!”
跟着,温程章就呼呼大睡起来。
温程章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高小梅还没有睡着,他看到高小梅一直盯看着他。
高小梅见温程章睁开眼睛,她笑笑的说:“傻瓜,刚才舒服吗?”
温程章点点头。
高小梅说:“是不是我不主动摸你的腿,你就不打算动我了?”
温程章听到这话,先是一楞,然后说:“噢!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怕你会觉得我对你不尊重,所以!”
高小梅大笑起来,说:“哈哈!傻瓜,我吃得那幺饱,还要喝酒,就是想给你壮胆的,没想到你还这幺腼腆,哈哈!”
温程章伸出胳膊,把高小梅揽入怀中,说:“如果不是因为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不是因为下午在家看毛片,不是因为喝了酒,我是不会动你的!”
高小梅笑得更大声更放肆,说:“哈哈!”
温程章说:“我不想做对不起我女朋友的事情!”
高小梅说:“你真是第一次和你女朋友之外的女人做?”
温程章点点头。
高小梅擡头望着天花闆,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那我就是你的第二个了!”
跟着,高小梅扭过头来,盯着温程章看,看得温程章发怵。这时,高小梅伸出手,摸他的额头,摸他的脸,慢慢地,摸到了他的下面。
如果说第一次做时因为陌生和对女朋友的愧疚,温程章还不怎幺放肆的话,那这次温程章就是完全放开了,反正做一次是做,多做几次也是做。于是,他大胆地摸起高小梅来,她也慢慢地眯上了眼睛。
温程章摸到高小梅的洞口时,他感觉湿粘粘的,他想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满足吧,所以一直湿着。
温程章抽回手,借着灯光一看,吓了一跳的说:“噢!怎幺是血?”
酒醉红霞已经从高小梅脸上褪去,她那两鳃的红晕十分明显。不过,高小梅还是懂得害臊,她睁开眼睛一看,若无其事地说:“不要大惊小怪,我不是处女,昨天月经刚刚乾净,还有一点残留。”
他们继续进行,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奏,他们很快就进入状态。刚才,温程章是因为很久没有做过性行为,加上前戏都是高小梅逗温程章,所以才泻那幺快。凭温程章的经验,这次是连续作战、打疲劳战,持续时间应该很长。
于是,温程章擡起了高小梅的双腿就插了起来。而高小梅尽力打开大腿,让她的小蕩穴充分舒张,来迎接温程章的一次、一次有力的冲撞。
很快,高小梅呼吸声促,她终于放开嗓子叫了起来,像是痛哭,又像是极端快感。她那肥臀使劲晃动起来,迎合温程章的抽插,两胯撞击,发出清脆的叭叭声。
过了一会,高小梅觉得不过瘾,翻身跨坐在温程章的身上,拼命摇晃起来。当高小梅坐下来时,温程章用龟头猛顶高小梅的花芯,她突的又猛提上去,阴道口像一个强弹力的橡皮圈,狠狠地夹着柋的肉棒往上颳,形成一股强劲的吸力,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高小梅的子宫。
这样下去,温程章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于是,柋变换姿势,让高小梅翘着屁股跪在床边,他站到地上从背后进攻。这强烈的抽插让高小梅十分受用,她的叫声更加凄烈。
温程章抓起高小梅的双手,反剪在背上,用一只手拉着,让高小梅用头支撑在床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他一会儿用力揉捏她的玉乳,一会儿挑逗她那兴奋的阴蒂。
温程章做得这样投入,他居然没有感觉到高小梅的高潮、终于,高小梅大叫一声的说:“嗯!程章!哦!我不行了!啊!你想怎幺弄!就!就怎幺弄吧!我已经好了!哦!你快!喔!快射吧!啊!”
温程章放下高小梅,将她翻过身来,抱起一条大腿,跨坐着另一条大腿,全力冲击起来。高小梅闭着眼睛,紧锁眉头,像死猪一样听凭温程章抽插。
很快,高小梅死灰复燃,在温程章的冲击下,她再次兴奋起来,身子开始扭动,叫声又开始蕩漾起来。
他们翻滚着,不断变换姿势。没有多久,这个床也开始随着他们的节奏,兴奋地:“吱吱哑哑!”的叫了起来。
正当温程章感觉快熬不住的时候,高小梅突然大叫起来说:“亲爱的,快,我就快!快了!快插、插我、我要、要!好了、快!马上、马!快啊!不、不要停!啊!”
这时,一股热浪狠狠地砸在温程章的龟头上,他再也忍不住的把他的淫液狠狠地射入高小梅的小蕩穴里。
一个晚上,他们一共做了五次,除了第一次外,后面几次温程章都能让高小梅高潮。
第二天,他们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高小梅趴在温程章的胸前,软绵绵地说:“亲爱的,你真勇猛!”
温程章笑笑,搂住高小梅的肥臀,正要亲高小梅。突然,温程章发觉高小梅屁股下面湿漉漉一大片。他吓了一大跳,掀看被子一看,床上一大摊都是他的子孙,还有一些淡淡的红色,可能是高小梅的血。
温程章说:“噢!原来我们光顾着激情,居然连套子都没有戴!”
高小梅说:“没关係,我再休息一会帮你清理。”
温程章担心地说:“不是这个,我们都忘记了用安全措施。”
高小梅笑了起来说:“傻瓜,现在是安全期,不然我肯定让你戴的,实在不放心我就去买点药吃啊,没事的,休息吧。”
跟着的日子里,高小梅羞不多每天都跑到温程章的家里找他激烈地做爱,在这个小小的单元里,每一个地方几乎都留有他俩性交时渗出的爱液。当然,每一次高小梅的小嫩穴里也装满了温程章的精液。
但是到了两个多月后,高小梅竟突然地消失了,温程章怎样也无法夫到她。
两年后,温程章参加一个社团聚会的时候,他竟然看到高小梅跟着一个年约七十的老男人在这一个宴会上。
当高小梅看到了温程章后,她很大方的带着那老男人介绍给温程章,那男人是她的丈夫。同一时间,一名女佣带着一名年约两岁的男孩子走到他们面前。
男孩子看到了高小梅很高兴的说:“妈妈!”
温程章看到心里当然有很多的疑问,在这个宴会结束前,他静悄悄地找到刚刚身旁无人的高小梅,问:“那小孩?”
高小梅看看身旁无人,她小声的说:“那小孩是你的,因为我丈夫的身体无法完成男人可以做的事,所以我找到了你为他代劳,那一天真的我的第一次啊!”
跟着,高小梅向温程章表达了她是很爱她的家庭和丈夫、孩子。她亦再一次感谢温程章那两个多月里给她人生的女性美景,但这一切在她怀孕后也要告一段落。
当然,温程章无论是在他的口中、或心里都多次祝福高小梅家庭幸福。